“很正常,刚开始是这样的,多练习就好了。”
邹月一边说着,不需要工作人员的指导,自己熟练的架起了枪,她此时穿着紧身运动衣,展现出干练的气质,没有一丝迟疑的射击。
她那方的显示屏中,9环处瞬间出现枪弹的痕迹。
“好厉害啊。”温欣忍不住鼓起掌来。
邹月淡淡的笑了一下,摩挲了下指腹,“很久没练,有点生疏了。”
说完,邹月继续完成剩下四发,手感相当稳,全部都在9环以上,甚至有一环打到了10环边缘。
两人在旁边的小茶歇旁坐下休息,温欣的虎口处因为枪支的后坐力被磨得泛了红,有些疼,邹月吩咐旁边的人给她递来了一条热毛巾敷一敷手。
温欣接过毛巾道谢,热毛巾压在虎口上,疼痛缓解了许久,她看向邹月的手,并不像她这样娇弱,看着似乎还有一层厚厚的茧。
注意到温欣的目光,邹月大大方方地抬起手给她看,缓缓说出自己小时候的故事。
“这个是我练射击留下的茧。”
温欣:“您经常练射击?”
这跟她女画家的身份,倒是大相径庭,很难让人能够将这两件事在她身上联系起来。
“我爸爸本来是想让我成为一名射击运动员的,从小就开始练臂力,练瞄准,我也确实有点射击天赋,初中就进了a市射击队。那时候刚值青春期叛逆,射击队训练又特别辛苦,我就不干了,跟我爸说不想练射击了。”
温欣手撑在下巴上,听得入迷,“那后来呢?”
邹月像是回忆起什么有意思的片段,笑起来:“我爸肯定不同意啊,射击队自然也不会放我走,但我脾气也倔,决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,有一天晚上直接从射击队后门翻墙出去,跑了。”
温欣忍俊不禁,“没想到您小时候这么…”
她一时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。
“这么牛脾气是吧,”邹月接过她的话,“你现在看我是不是完全看不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