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吾沉思:‘确实,身为咒术界最强,一点脾气都没有被我吊着走也很奇怪吧。’他甚至还有些欣慰,‘悟君他竟然又开动脑筋完善自己的人设,实在是太好了。’
非常敬业呢。
旁人看来,被威胁的坂口安吾并没有感到尴尬,正相反,他以一种堪称丝滑的语调过度道:“也是,我们很长时间没独处过了。”
又说:“可我对下水兴趣一般,在岸上看你怎么样?”
五条悟的脸立刻放晴了,对安吾说:“当然。”
……
“哇哦。”太宰治听得津津有味。
“果然,还是安吾的恋爱剧情最有意思了,”他说,“我原来还以为他跟五条悟拿的是纯爱剧本,竟然都改成这样了吗?”
“确实,参杂着钱与权利的不纯洁恋爱更适合他啦。”
“……太宰君。”森鸥外有些虚弱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,在太宰治面前,森鸥外时常做出一副气弱的模样,当然,他也不是伪装的,很多时候森鸥外会因连续加班而虚弱,眼下也差不多。
珍妮公主号的出航是由他安排没错,可最后究竟有多少人上船并不是他能确定的,眼下森鸥外已经确定不少人会被牺牲掉,他需要在船上调整港口黑/手/党的部分业务,让他们的损失降到最低。
顺便一提,虽然他已经尽量消除自己推动珍妮公主号出行的痕迹,但也不是没可能被牵扯出来,负连带责任,森鸥外并不能确定五条悟他们会做到什么地步,最惨就是像泰坦尼克号一样沉船。
为避免自己的经济损失,甚至借灾难大赚一笔,森鸥外这两天十分忙碌。
他有些嫉妒地看向太宰治,后者真的是太游刃有余了,森鸥外用略带怨气的声音道:“如果有你加入的话,我的工作会完成得更快。”
年轻的太宰治却拖长声音道:“我——不——要——”
他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道:“我已经做好自己的工作了,拒绝压榨、拒绝。”
森鸥外有些被噎住了,可他也知道,当太宰选择摆烂时,没人能说动他,当然,他本来也不指望太宰做什么。
“……我们真的要这么兴师动众吗,森先生?”埋头在工作海洋中的森鸥外忽然听太宰治问。
“什么?”他抬头了。
太宰撇嘴道:“就是羂索啦羂索。”
“我们现在几乎立于不败之地对吧?”他说,“比起如何袚除他,其实最难的部分一直都是如何将他调出来与破解羂索的身份吧,到现在,有了五条悟跟夏油杰他们,又推测出了羂索的目的,剩下的一切反倒是简单了。”
森鸥外放下笔,双手交握如桥梁一样支撑着下巴道:“说得完全没错,太宰君。”
“可以说,当他坐上这趟有去无回的游轮时,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90%。”森鸥外道,“可又有谁知道,他有没有后招呢,毕竟是活了千年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