坂口安吾开得是行政套房,已经不错了,倘若他是挪用了总监会的公款,更是让甚尔想笑几声。
他还从没遇见过坂口安吾这样的人。
咒术界的老人向来不开明,像他这样的,哪怕强力也被认为是邪道,甚至有人认为,他这种天与咒缚不算咒术师。
总监会不用多说,是驱逐他、看不起他的,可坂口安吾的行为,像是跟总监会唱反调。
这让甚尔有些兴奋,他对安吾说:“我还没陪过男性,你很不错,我会尽力的。”说着一小,还露出一颗渐渐的虎牙。那颗牙齿以日本人的审美来看,可爱又性感。
安吾在心中嘀咕:难怪他这么受欢迎。
不过堂堂天与咒缚在床上流浪,他明明靠当佣兵就能挣一大笔钱吧,对了,他还在赛马场挥支票。
算了,这不过是个人追求罢了,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,此时此刻自己只要表现出……
以甚尔的视角只见坂口安吾冷淡地瞥他一眼:“那就好好表现吧。”
甚尔嘴角多咧开几分,他熟悉安吾的态度,这就像是那些找他的贵妇人,明明一开始还如此冷淡,又或者说是端着,可等真在一起后……
想到这又舔了舔嘴唇。
男人的话,应该也差不多吧。
坂口安吾是先进房间的,甚尔紧随其后,他问:“怎么说,要我先洗个澡吗?”
谁知道看似禁/欲的安吾说:“脱吧。”
这两个字掷地有声,某种意义上真是狂野得不行。
甚尔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但也只挑挑眉,干脆利落地脱掉了上衣,他看着安吾,仿佛在问:还不够吗?
却见安吾眼皮子都没动一下,以相同的姿态凝视自己。
甚尔想,他真贪心,癖好也很奇怪,竟有些高高在上,真越来越像那些贵妇人了。
仔细想想,他又觉得从安吾身上感到了一股熟悉感,他的站姿、他的措辞,多像那些出身御三家的人,他应该出自一个大的、古老的家族,咒术界只有御三家是大家族了,他应该是素人出身,但来自政治世家。
他是那种甚尔最看不上的贵公子,可此时,贵公子却做出了这种事,真是叛逆。
“好吧。”
甚尔干脆地抽落腰带,他很喜欢练功裤,那很宽松,穿起来不影响活动,若是跟女人约会他会穿好点,可他今天是赌马的,谁赌马会穿成那样?
连练功裤都落地了。
安吾终于有了动作,他审视了甚尔一会儿,随机蹲下身,建起了他的练功裤。
甚尔:?
怎么觉得有些不对?
只见安吾抬起下巴尖,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,拍在手边的茶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