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得很像已经过世的母亲,那精致漂亮的眉目就像挑着最好的模样长的,院里的仆人多半都是看着他长大的,就算主仆有别心里也都喜欢他,嘴上不敢说心里都当弟弟看,拿心疼他。
几个仆人因为还有活干就没有跟过去,站在原地目送他们,瞧不见人了才各自去忙,小声嘀咕。
“老爷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这么凶少爷?”
“就是,少爷虽然顽皮,但不年纪还小吗?比起其他富家弟子好不知道多少,而且我们少爷还长那么可爱,换我我才不舍得那么凶。”
“唉,你们不知道,老爷早上就这样了,收到个信封后那脸黑得啊,跟锅底差不多了。”
“收到个信封?”
“是啊。”说话的人点点头,压低了声音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早上我从书房院门过的时候瞧见的,我从来没见过老爷那么吓人的表情,没敢多看就走了。”
后院书房。
苏云跟在程江远后头进门,见人重重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,道了句:“小誉还是个孩子,贪玩再正常不过,你又何必如此动怒。”
程江远沉着脸没说什么,拉开书案下的抽屉把一个信封递给了他。
苏云面带不解地看了他一眼,伸手接过,将里头薄薄的一张纸抽了出来,打开只看了一眼脸便沉下来,“时至今日他们还没有放弃宝藏?”
程江远阴沉着脸没说话,眉目都硬得像花岗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