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彻寒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,他倒不是刻意瞒着谭昭,只是事情尚未明了时他知道的也并不多。
而现在谭昭问起,有些事情虞彻寒便直接告诉了他,但关于程誉,虞彻寒却未提起只言片语。
“宿影教,藏宝图,程江远。”谭昭脸颊枕在虞彻寒手臂上,许是疲倦的关系,眼神有些木,“虽然我是程江远的儿子……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且先查查程江远和宿影教之间有什么关系。”虞彻寒说完看了眼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的人,“累了就去歇息。”
谭昭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蹭了蹭,猛吸了一口虞彻寒身上淡淡的檀香味,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床上睡觉。
虞彻寒坐在软塌上静静地看着他躺好盖好被子,手指朝桌上燃着的灯盏一弹。
烛火一灭整间屋子都暗了下来。
次日一早。
谭昭怀抱一只雪白的信鸽,动作轻柔地抚摸它的羽毛。
坐在他对面的虞彻寒正在提笔写字,写在一张小小纸条上的字想也不会太大,谭昭伸长脖子看也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。
“师傅这是写给谁的?宗主吗?”
落下最后几个字,虞彻寒放下手中的毛笔,“是写给秀娘的。”
“秀娘?”这谭昭还真没想到。
虞彻寒只轻轻嗯了一声,并未多做说明,将写好字的纸条晾干墨后卷了起来,朝一旁的谭昭伸手,示意他把信鸽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