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拿这事儿做交易,可不代表我讨厌。”伊诺拉说,“我知道你对这事儿很警惕,不想沾上什么莫名其妙的病,有时候是挺要命的,不过又不意味着谈它有什么羞耻的。对吧,蓝摩?”
这片黄土被死亡跟恐惧统治得太久,任何东西几乎都已经消散,只余下发泄跟放纵。
情绪总是需要个出口,杀戮是,性当然不会是例外,死在这件事上的也不在少数,而女人比男人担忧的事情要更多,除了病之外,伴随而来的很可能还有□□甚至是怀孕。
甚至一些漂亮的男人也会遭遇差不多的事,除了怀孕。
“我没觉得羞耻。”狄亚冷淡道。
蓝摩终于意识到自己逃不开这场对话,于是他做了最后的挣扎:“也许这不是我们应该管的事。”
“本来不是。”伊诺拉趾高气昂地抱着手,“不过他请我们喝酒开始,就明摆着是我们要管的事了。”
蓝摩不懈努力:“我可以付我自己这份。”
狄亚开始反思发疯的人有没有可能是自己,而不是伊诺拉。
“我跟你认识很久了。”伊诺拉终于认真起来,“狄亚,我们都是只相信自己的人,所以我们才没有同伴。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,你不满意自己得到的答案,却没办法反驳罗衡,所以你没办法才找上我。”
狄亚微微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她,不知道是难以置信这番话,还是难以置信这番话是伊诺拉说出来的。
如果是后者的话,伊诺拉会揍他的。
“这才不叫理解知识。”伊诺拉让人难以忍受的洋洋得意起来,这次她实打实叫了杯酒,作为自己的酬劳,“你压根都不接受,怎么能叫理解呢?”
烈酒只有一小杯,伊诺拉一口闷进去,觉得人都烧起来,她幸福地陶醉在这种难得的晕眩感之中,打了个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