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不下去了,这可怎么活啊。
一想到今后还要面对寸度,凤须玉就感觉一阵绝望。
天地良心,他本来是打算咬一口的。
距离自己最近的就只有寸度的脸,寸度还使劲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乱跑。
所以咬一口怎么了?寸度那样不就是等着挨咬的嘛。
可为什么落到最后,就变成了一口那——么大的亲亲呢?
寸度啊寸度,你那预言能力就不能在这种时候起起作用吗?倒是告诉你自己来阻止他啊!
他没有脑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乱说话乱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寸度倒是防防他啊!
预言是并非万能没错,倒是多少智能一点啊!
寸度还、还是那么纯情一个,这要是再见到寸度,可该怎么解释啊!
真的,不要怪他发出了那么多个“啊”与感叹号,实在是心情难以平静,恨不能干脆别跑让寸度一巴掌给他劈晕过去省事。
实际上,凤须玉一点儿都不愿意回想这件事。
可就像中了什么法术一样,凤须玉越是让自己不要去想,反而越是想得更为具体也更为细节。
而且凤须玉也一点儿不愿意跑到寸度的床榻上躲着,实在是慌不择路,当时距离自己最近的遮挡物也就是寸度床榻上的珠帘了。
当然,凤须玉一开始的目标其实是自己那个小房子。
真正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已是变得如此高大,转过身更是只见小房子小的恐怕只能塞得进他的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