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在凤须玉情真意切夸了这个好喝那个也好喝,并且强烈推荐寸度尝尝之后。
寸度当真这个倒了一小杯喝下,没什么表情的,又倒了另一杯喝下。
然后凤须玉就在这会儿终于了解到,人与人的酒量不能一概而论,或者说,酒量也是一种天赋。
凤须玉面上淡粉仍是淡淡的粉色,没一点儿异样。
寸度那张雕塑般的面上如旧冷峻,耳尖却是飞快涨红,松风般的嗓音开了口:“小宝儿说得极是。”
又道:“小心肝喜欢就好。”
再道:“我珍儿果真有品位。”
再再道:“蛋花花有什么想吃的?”
等等等等。
而全程,凤须玉只是见寸度状况有些不对,问了一声:“仙祖大人?”
也在这时,凤须玉再次认识到,人与人的酒品也不能一概而论。
寸度干脆抢过了酒坛酒壶给自己狂倒,说出的话也开始听不清晰。
只是含含糊糊间,凤须玉却伸出了手指头,一个接一个掰下。
“小圆子……”
第五个。
“……团团。”
第七个。
“……娇娇……”
第十三个。
往日里曾经用在过他身上的名字一个接一个的反场,凤须玉手指头都不够用,干脆都坐了下来,一只手撑着脸,另一只手继续无奈地数。
甚至渐渐将眼皮都耷拉下来,自暴自弃对寸度的话语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