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时会去找锦鲤说说话,只是也至今没能想好该怎样面对画匠,每每站在小园之前,都没能跨过那道拱门。
难道是他还在感到后怕吗?
那倒不是。
虽然当初画匠突然变异要来伤他时是让他慌了一瞬,可到底被寸度的出现打断。
不得不说,寸度仙祖的强大也一并带来了数不尽的安全感。
时至今日,每每想起那天,凤须玉的脑海里都不是画匠的恐怖以及自己面临的危险,而是及时出现在他面前的、犹如神明的寸度。
真要说留下心理阴影的,恐怕得是那天里被轰飞的画匠。
凤须玉不想面对的,也正是完全无法想象的画匠的反应。
今天也是如此。
站在拱门处的结界之外,他可以清楚看到园中的画匠呆呆侧立着,面前即没有画纸,手中也没有画笔。
目光呆滞地望着原本应该悬着画纸的位置,本就灰白的肤色更显灰暗,已是真真与身上的灰衣融为了一体。
凤须玉挠了挠头,园中的画匠却不知怎地,突然转头向拱门处看来,全黑的眼睛吓了他一跳。
结界之外是狱人无法感知的世界,按理说除了对寸度靠近的感知外,狱人是什么也感知不到的。
怎么回事?
可仔细一看,便是可以看出画匠的视线并不落在他的身上,空洞犹如无物。
啊,原来并不是察觉到他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