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度倒是毫无心理负担,即使没有这重身份在,寸度想重视谁不也是寸度说了算,没有其他人一点儿插嘴的余地。
可贺星天这边就不一样了。
单独和贺星天聊天的时候,提到“特殊”这一点,贺星天虽然没有明说,可他的神情已是说明了一切。
贺星天没法毫无负担地接受那份“特殊”。
再说了,十五六岁的孩子正是心思细腻也敏感的时期,说不定会因为此事在夜里苦恼了多少次。
啊,不是说挑明之后不会出现这些问题,甚至有可能会更加严重,但知不知情总归是不一样的。
好吧,凤须玉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。
于是凤须玉干脆放空了自己。
事已至此,他想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,不如静观其变。
而且似乎打算静观其变的还有眼前的周启渊。
周启渊也是望着贺星天离去的方向看了好一时,这才转头回来看向寸度,感慨道:“这可是独苗啊。”
寸度唯一颔首,算是应了周启渊。
心情却不算多好的样子,淡淡萦绕着凉飕飕的寒意。
周启渊也察觉到这一点,犹豫片刻还是道:“尊主是怎样……”
凤须玉当即就支棱了起来,顶着寸度按在他脑袋顶乱晃的手指头,身体都不自觉向周启渊倾斜几分。
静观其变静得是贺星天的观,其他瓜的话,他还是可以继续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