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俞搂住他脖子,再次黏糊糊地吻他,“结,我说话算数。”

谢惟笑了一下,幅度很小。

顾淮俞不满足只是这样,仰着头小声叫他,“谢惟。”

谢惟没说话,把顾淮俞抱到了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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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整天,顾淮俞无比确信了一件事,谢惟身体没问题。

不仅没事,还非常非常好。

最后顾淮俞哭累了,发烧症状也有所减轻,刚沾枕头就睡着了。

橘色的床头灯打在他脸上,那张侧脸漂亮又柔和,像一粒刚从巨蚌取出来的珍珠,后颈缀着一枚清晰的牙印。

谢惟看了许久,然后低头吻了一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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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午,顾淮俞穿着卫衣牛仔裤,老实地跟在谢惟身后,朝门外走。

正在前院给心爱的君子兰浇水的管家问他们,要去哪里,需不需要备车?

顾淮俞扯了扯自己的衣服,低着头说,“去领证。”

管家手里的喷水壶啪嗒一声掉了,呆滞地看着自家少爷被一个只来了顾家三个月的男人牵走了。

三个月就要结婚?

男狐狸精,你不要太离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