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顾淮俞醒来,床头柜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,还有一杯温水,就连牙膏,谢惟都给顾淮俞挤好了。

顾淮俞从卧室出来,谢惟正在厨房做早饭。

听到开门声,谢惟看过去。

顾淮俞并没有穿谢惟给他准备的衣服,套了一件谢惟的衬衫,里面穿着内裤,两条腿赤条条的,白到晃眼。

顾淮俞的关注点都在吃上,走过去问,“做了什么?”

很清淡的早饭,白粥跟炒菜,唯一的肉食是谢惟单独给他炖的鸽子汤。

顾淮俞是肉食主义,看到这么清淡,不免有些失望。

不等他抱怨,身体一轻,被谢惟抱到了岛台上。

顾淮俞身体微微向后仰,手撑在岛台上,接受着谢惟清晨第一个吻。

谢惟的吻有点强势,但并不急迫,扣着顾淮俞的下颌,啃咬着顾淮俞的唇,然后撬开,用舌尖勾勒他的口腔。

在顾淮俞快要喘不过气时,谢惟才稍稍跟顾淮俞拉开一些距离。

谢惟摸着顾淮俞发烫的耳侧,“你跟我去公司吧,处理完一些零碎的事,去我原来住的地方拿些东西。”

顾淮俞嗯了一声,然后将下巴搁谢惟的肩上说,“我想吃肉。”

谢惟:“晚上回来给你做。”

顾淮俞: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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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淮俞陪谢惟在公司待了一上午,中午在外面吃了饭,然后开车去谢惟家取东西。

这套房子是谢惟买的,是个二居室,地段不错。

极简的装修风格,房内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,家具也多是几何形状,鞋柜多余的拖鞋都没有,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单身汉居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