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这种高冰种的墨翠很容易出裂,种水最好的地方裂很多,不能出手镯,有镯位的地方又有棉,不够通透漂亮。
顾淮俞索性让人抠成珠子,做了一条墨翠项链。
最大的两颗珠子他设计了一下,既可以当耳环,又可以当戒指,挂上白金链子还可以当吊坠。
有镯位的地方起货做了手镯,剩下的料子做了一对山水牌,还给顾大钧雕了一块貔貅把玩。
顾淮俞把项链装进定制的珠宝盒,等傅妈妈生日那天,拿着礼物坐车回了傅家。
这次生日,傅家没有像上次为顾淮俞跟傅闻庆生那样大办,只请了相交多年的朋友。
顾淮俞去得早,到了傅家时亲朋还没有来。
别墅门前的洋铁雕栅栏缠着含着水珠的新鲜百合,房门也挂着百合做的花环,家里的佣人忙着在草坪上搭遮阳的帆布棚子,没人注意到顾淮俞。
顾淮俞用密码打开门,拎着礼物走进去。
推开玄关的隐藏鞋柜,顾淮俞没在里面看到自己经常穿的拖鞋。
如果是以前,这种小事顾淮俞一定不会在意,但大雨那天商延的话,让他某根神经瞬间响起警报。
昨天他给傅妈妈打过电话,一切如常,傅妈妈还要他今天早点回来。
顾淮俞不确定短短的一个晚上,有关他的记忆会彻底从这个家里抹去。
正在顾淮俞犹疑时,客厅传来脚步,没一会儿着装整齐的傅闻出现在他面前。
顾淮俞不自觉屏住呼吸,略带紧张地看着傅闻。
傅闻的视线也落在顾淮俞身上,很平静,叫人看不出情绪。
两个人对视了几秒,傅闻率先打破沉默,“你是?”
顾淮俞只卡了一下壳,迅速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