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俞玩完一局,抬起头见车还没有动,朝窗外看了一圈。

发现对面有一家紫米糕店,顾淮俞来了兴趣,“你想吃紫米糕吗?”

没等傅闻开口,顾淮俞又说,“你应该不想吃,过去我给你买的,你都扔垃圾桶里了吧?”

又来了。

顾淮俞眼底的揶揄那样明显,傅闻想忽视都难。

但这事是他理亏,也不好说什么。

顾淮俞似乎喜欢看傅闻这副被戳中糗事而无法言语的模样,抖着肩笑了起来。

傅闻从小到大一直很沉稳,几乎没有可以拿出来被开玩笑的黑历史。

现在不同了,过去跟顾淮俞认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的黑历史。

回到傅家,在饭桌上顾淮俞又拿只有他俩知道的事调侃傅闻。

吃完饭,顾淮俞去后院跟小狗玩儿。

在傅家这两个月,这只流浪小狗圆润了不少,皮毛光滑柔顺,只要顾淮俞招招手,它就甩着尾巴乐颠颠跑过来。

顾淮俞照例从头到尾撸了一遍,然后发出指令让它坐下、趴到地上、打滚,仰头学狼嗷呜地叫。

正玩儿着,傅闻走了过来。

顾淮俞绕着小狗的肚皮,抬头去看他。

庭院的路灯柔和地染在傅闻身上,他看起来很矜重,也很真诚。

“过去的事是我不对。”傅闻说,“我不应该以关心的名义,不尊重你的选择和决定。”

他主动认错,想要跟顾淮俞达成真正的和解。

顾淮俞看了傅闻几秒,然后将小狗抱了起来,手摸在小狗的肚皮。

他这个动作让傅闻想起很多不好的回忆,不自觉后退两步,怕被这只狗再尿到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