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俞说,“我生日宴会那次,他也来了。”

杨昕简想起来了,“哦,原来是他,我说怎么这么眼熟。”

“我记得姓谢是吧?”杨昕简跟谢惟搭话,“小谢家里是养猪的吗?”

谢惟:“不是。”

杨昕简:“那我怎么记得,你爱看养猪的书?”

谢惟:“爱看而已。”

一般人聊到这里就进行不下去了,但杨昕简不是一般人,继续问,“小谢会骑马吗?一会儿要带你们去马场玩。”

谢惟说,“会一点。”

这倒是让杨昕简有些意外,明知故问,“你家也有马场?”

“没有。”谢惟抬眸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杨昕简,平淡无波地说,“挤过奶而已。”

饶是见过大场面的杨昕简都愣住了,顾淮俞憋笑。

杨昕简不确定地问,“挤过什么?”

作为一个花花公子,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画面。

直到听到谢惟说,“挤过马奶。”

杨昕简咳了一声,“小谢是喜欢畜牧业?”这又是猪又是马的。

谢惟:“不是,当过兽医。”

杨昕简:……

他每次回答都在他意料之外,而且前言不搭后语,但又不妨碍你能听懂。

阅人无数的杨昕简一时也不知道谢惟什么来头,只能干笑着说,“你工作经验还挺丰富。”

杨昕简随口问,“兽医好干吗?”

谢惟随口说,“不好干。”

杨昕简来了一点兴趣,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