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听顾淮俞继续说,“我要把你的打火机没收,你不能再破戒抽烟了,吸烟有害健康,知道吗?”
今晚从顾淮俞问谢惟会不会接吻开始,他的人设一步步崩坏,包括到后面谢惟抽烟点火,然后他们彼此同意地吻在一起,这些记忆都会消失。
但不管消失不消失,谢惟抽了烟是事实,这证明他日后随时有破戒的可能。
谢惟沉淀的可怖情绪一秒散去,他额角动了动,像是在无语,最后也只是瘫着脸“嗯”了一声。
顾淮俞怕一会儿忘记,自己念叨了两遍要没收打火机。
傅闻不可能来这么快,顾淮俞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。
等时间差不多了,他才慢吞吞穿衣服鞋子,谢惟靠在门边,叼着烟,看着窗外的月亮,也不知道在凹什么造型。
顾淮俞系鞋带的时候,看了他两眼。
下了床,顾淮俞走过去抽出他嘴里的烟,扔进垃圾桶,又收走了放在桌上的打火机,揣进自己兜里。
谢惟转头看了过来。
顾淮俞理直气壮,“看什么看?谁让你私藏打火机的,身体这么虚就不要抽烟了,好好锻炼锻炼身体吧。”
谢惟没反驳,舌尖在牙关抵了一下,发出啧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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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惟家并不好找,哪怕有一个废品站做标志物,傅闻也不可能头次来就准确无误地找到。
跟顾淮俞通了两分钟的电话,傅闻才在人工导航下,将车就停在废品站的巷口前。
看着这破败荒凉的地方,傅闻不明白顾淮俞怎么敢一个人跟谢惟来这里?
顾淮俞似乎习惯这种逼仄脏乱的居住环境,没对这里显露出嫌弃,反而很喜欢往这里跑,还毫不芥蒂地穿着谢惟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