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俞不管它,用力地亲着谢惟。
他此刻很快乐,谢惟也感受到了他的快乐。
那种欢愉是从顾淮俞的胸腔中、从眼睛里、从唇齿间溢出来的,仿佛每个细胞都是摇晃的可乐气泡。
他的快乐不在于亲吻,而是叛逆。
顾淮俞从叛逆中获得快乐,也从叛逆中获得片刻的自由。
一口气亲了十几下,顾淮俞放开谢惟,看着被“亲傻”的人,他笑得很开心,抱着腰枕东倒西歪,不肯好好坐着。
顾淮俞笑了一会儿,突然倾身又靠近谢惟,鼻尖几乎相贴,停在近在咫尺的距离。
谢惟老僧入定般坐在原地,波澜未惊地看着顾淮俞。
顾淮俞恶作剧没得逞似的,怏怏不乐地坐回去,有些指责地问,“你怎么不害怕?”
谢惟的目光钉在他脸上,语气还是平的,“我要怕什么?”
顾淮俞拧着两道眉,十分不满的样子,“当然是害怕我再强吻你,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,你不知道吗?”
谢惟“哦”了一声,然后向后挪了挪,演技很烂地说,“你别再强吻我了,我害怕。”
顾淮俞:我看你是不害怕。
哼!
顾淮俞第一次亲别人,从过程到结局都透着始料未及,展开的莫名其妙,结束的也风平浪静。
最后顾淮俞只得出一个结论——谢惟不是一个强吻的好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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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谢惟后,顾淮俞先是看了看那方面的科普,然后才翻出自己所有的藏品漫画,随便抽了一本,趴在床上津津有味看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