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俞抱着纸箱子,被工作人员请到了三楼。

对方看见小土狗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,简单向顾淮俞问过小狗的情况,确定不是肠胃问题,就用肉条取得小狗的信任,轻松将它抱进诊断室。

医生仔细检查过,说伤到了骨头,好在不是很严重。

顾淮俞按傅闻说的,给它办了住院。

在护士填写住院单时,傅闻说,“我们要收养这条狗,麻烦你们给它做个详细的检查。”

护士抬头冲傅闻微笑,“好的,到时候需要做哪些检查,我们会先给您发消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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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,顾淮俞先回房洗了一个澡,虽然他不是在后厨工作,但餐馆待了一天难免会沾上油腥味。

顾淮俞含着糖,去浴室简单地冲洗了一遍。

他裹了一条浴巾,擦着头发刚出来,房门就被人从外打开了,傅闻站在门口。

四目相对,双方都是一愣。

顾淮俞刚洗过澡,身上带着潮湿的水汽,他上身没穿衣服,裸露的皮肤细腻白皙,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,有烟头烫出来的、皮带抽的,在灯下显得触目惊心。

傅闻知道他基因上的父亲是个烂透了的人渣,也知道顾淮俞小时候在那个家吃过很多苦。

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真实感受到,这些年顾淮俞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
等傅闻把他身上的疤痕全部看了一遍,顾淮俞才像反应过来似的,用擦头发的大毛巾慌乱裹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