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是几个破木板钉的,东南角有一个大洞,正好供人钻进去。
谢惟弯腰穿过大洞,顾淮俞愣愣地跟在他身后。
废品站后面是一个更破的小房子,据顾淮俞目测不足十五平方。
房门没锁,谢惟直接推门进去。
顾淮俞看看简陋的外表,心想就算敞开着,估计也不会有人进来偷东西。
屋外简陋,屋内也没好哪里去。
一张床,一张旧书桌,还一个单人的立式衣柜。
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,朴素得不像人住的地方,几乎没有生活痕迹,连个垃圾桶都没有,更别说锅碗瓢盆了。
不过想到谢惟的打工频率,顾淮俞瞬间理解了。
他唯一不能接受的是,这里就一床被褥,没有其他取暖的工具,连小太阳都没有。
晚上睡在这里真的不冷吗?
顾淮俞打量着这个一眼就能打量完的寒酸小房子,他没发现除床以外能坐的地方。
顾淮俞走进来,在床边站了一会儿,然后问,“我可以坐吗?”
谢惟:“嗯。”
顾淮俞一开始还很拘谨,只坐在床边,余光扫到掉漆的桌子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。
他指着书,“我可以看看这个吗?”
谢惟:“嗯。”
顾淮俞抱过那本沉甸甸的书,看到一旁的可乐,又问,“我可以喝这个吗?”
谢惟:“嗯。”
顾淮俞往床内挪了挪,膝窝搭在床沿,喝着可乐看那本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