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他这个劳模还要劳模。
顾淮俞在窗户看了一会儿,谢惟穿着工作装正在捡球。
球童当然不只是一个捡球、背包的工具人,还要懂高尔夫的基本技能与术语,他们熟悉场地,能给到客人中肯的打球建议。
谢惟显然不是这种技术性球童,正拿着网兜捞河里的球。
顾淮俞去柜台要了一杯热饮,坐电梯下去找谢惟。
下楼后,他随手招了一个电瓶车,让对方把他送到湖边。
顾淮俞过去时,谢惟收获颇丰,捡了半箩筐的球,从河里捞上来的球另放在一处。
这种球多半不能要了,但有专门回收这种球的工厂。
顾淮俞走过去,热络地打招呼,“又见面了。”
谢惟扭头看了他一眼,并没有太多的表示。
顾淮俞熟门熟路地套近乎,“你不会忘了我吧?我们在姿柏俱乐部见过的,当时你正在值班。”
他还要继续编,却听见谢惟说,“记得,你跟我搭讪,问我认识你吗?”
顾淮俞不料他记忆力这么惊人,本来想编一些有的没的混过去,谁知被认出来了。
好在他不是一个轻易会尴尬的人,顾淮俞如常开口,“我没什么事,就是恰巧看见你了,过来跟你打一声招呼。”
“天冷,请你喝饮料。”顾淮俞把手里的热饮给了谢惟。
他没多待,转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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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延常来这里打球,有自己单独的休息室。顾淮俞原路返回,休息室的门并未关紧,虚掩着一条门缝。
他握住门把手,推开房门。
门内秦岩被商延压在墙上,那只戴着腕表的手扣着秦岩的后脑,脑袋倾低。
从顾淮俞这个角度看,两人是在热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