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
说着他俯身在郁琰唇上碰了碰,然后说:“酸的?”

郁琰没说话。

虽然没得到回应,但朝弋仍旧心情很好地贴了过去:“还叫它‘小宝’吗?”

郁琰似乎认真地想了想,然后说:“叫饭饭吧。”

朝弋于是拉着他一起去碾狗玩,跟在小狗后边“饭饭、饭饭”地叫个不停。

饭饭大概是嫌他两烦,往沙发底下的夹缝里一钻,死活都不想再理人了。

傍晚时朝弋趴在地上,用一只衣架把那傻狗从沙发底下薅了出来。

把刚买的遛狗绳子扣在饭饭身上后,朝弋回头问沙发上的郁琰:“要不要一块下楼遛狗?”

之前他不在,都是让余助下班后顺便过来照顾的,弄得现在饭饭跟他也不怎么亲近。

郁琰本来不想去,但又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,因此去衣帽间里找了顶朝弋的帽子带上,然后主动接过朝弋手中的狗绳:“走吧。”

他现在头发已经很长了,遮掩一下的话,看起来也就是个身量高挑一些的孕妇,并不突兀显眼。

小区楼下的绿化做得很好,枝头密叶之间甚至环绕着一群鸟的叫声,不远处有和他们一样下楼来遛狗散步的人,还有在绿色光影里穿梭着来去的孩童嬉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