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琰回头看他。

“我看见了,”朝弋斩钉截铁,“他肯定跟你说我坏话了。”

“怪不得回来就不让我抱了,”他斤斤计较地问,“那傻逼跟你说什么了?”

“朝弋。”

朝弋觑见了他眼里隐约的不高兴,又刚好离房间已经很近了,他收敛起刚才显得有点儿咄咄逼人的语气,缓缓地贴抱上去,将人推进了屋里。

“你别听他话,”朝弋出其不意地啄吻了一下后者的鼻尖,“我们两个人的事情,他知道什么?”

鼻尖缓慢相抵,对视都是滚烫的。

先是唇角、唇瓣,再探入唇齿,纠缠着,断断续续地吻到床边,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让郁琰感觉有些头晕,他慢慢从朝弋怀里滑坐到床边上。

松垮的长裤被解落,郁琰随即感觉身下一烫,身体下意识绷紧了,他这里并没有什么经验,从前和朝弋的情|事一直是惩罚的意味更浓烈。

而这个人碰他这里的时候一般都不安好心。

怀孕后他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,都变得格外敏感,因此没让朝弋“劳累”太久,他就颤抖着看见了白。

他失神地把住床沿,连指尖都是酥麻的,好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
正当郁琰感觉到面前这个人也已经被情|欲点着的时候,朝弋的动作却倏然而止。

郁琰看见他半跪下去,然后很自然地亲了亲他的肚子,郑重其事地说:“我爱你。”

他仰头和郁琰对视,笨拙地重复着:“我以后……一定会好好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