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郁琰按了下冲水键,然后才缓步走了出去,刚到床边就听见那人语气含糊地抱怨道:“你去好久。”
郁琰没出声,朝弋就轻车熟路地将人往被子里一捞,然后撩开他垂在鬓边的发,在他脸颊上亲了几口。
“刚刚梦见你了……”他断断续续地说着,像是梦中的呓语,“琰琰接了我的花。”
“他和我说‘谢谢’。”
郁琰缓缓贴近他,然后在他喉结上吻了吻,哄孩子似的低语:“是好梦吗?”
朝弋像是又睡熟了,再度变得安静。
可当郁琰抬起头时,却发现这人正睁着眼看着他,只是那双眼里睡意惺忪,还带着几分松弛的笑意。
“好痒,”这人紧接着又胡搅蛮缠地吻上来,“你刚刚亲我的时候是不是伸舌头了?”
没等郁琰回答,他就自顾自地说:“真骚。”
那里仍还湿软着,于是很轻易地就被打开了,紧接着朝弋又蛮横地堵住了这人的辩驳与喘|息。
“轻轻的,”他亲昵地舔了舔郁琰的耳垂,“再弄一次,好不好?”
郁琰想回答,可朝弋却压根没给郁琰说不好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