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鼻尖抵向郁琰颈后,一团滚烫的吐息顷刻间就逼近了,好像只要一张嘴就能咬上去。
这动作无疑是依赖而亲昵的,但同时又带着浓浓的迫胁意味。
可郁琰却还是不说话。
朝弋有些烦躁地掰过了他的脸,这人的前襟几乎已经被撕开了,雪白的一张画上多了两处张牙舞爪的牙印、腻红的颜色,可底下的衣服却还好端端的。
那里他一直不敢碰,怕没轻没重的把孩子弄坏了。
朝弋对此倒是很有自知之明,他清醒的时候尚且还知道几分轻重,可那欲|望的闸口一旦被打开,他脑中便只剩下了将他凿穿、撕碎这一个恶劣念头。
“要不要坐上来?”他忽然说,语气里带着几分煽诱的意味,“我帮你舔。”
“就算是赔罪,好不好?”
郁琰似乎对他的建议无所可否,他不发一言地握住朝弋把着他脸的那只手腕,接着迅速向下一扯,而后他坐起身,反手就给了朝弋一巴掌。
朝弋并不惊讶,他伸手碰了碰火辣辣的那半边脸颊,偏着头轻笑了一声:“怎么,这就装不下去了?”
“不是觉得亏欠我吗?插个嘴都不行,”他故意放出一副轻挑模样,“你不是吃得也很开心?”
这人像是听不下去了,起身就要朝门外走去。
朝弋面上的笑容立即淡了,冷着张脸追上去:“你就打算这样出去?”
“明知道那贱|货恨不得舔着看一遍,你就这么贱?”
郁琰当然知道他口中的“贱|货”是谁,他冷笑着转过去:“你不是就想让他看见吗?离近点看不是更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