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的四肢立即开始僵麻,在他将要站不住之前,朝弋关闭了开关,然后走过去抱住他瘫软的身体,接着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,像是安慰。

他远比常人要更熟悉这种痛,在“训练营”里的那一个月,朝弋对电椅的恐惧要远超于棍棒,不服从的时候电击的力度就会被拉到最大,那一瞬间心脏就像是被一双手牢牢地攥住了。

有种濒死的无力感。

朝弋戒惧这种感觉,但那里的一切“惩罚手段”都只会让那些围绕在他周身的暴戾因子不断膨胀,有好几次他都控制不住地想杀死那个机构里负责操控电椅的所谓“医生”。

“朝弋……”

他听见怀里的那个人忽然有气无力地开口说:“你没必要用这条‘狗链’拴住我。”

“我不会跑。”

朝弋抬手护着他的后脑勺,轻声地笑:“你会相信一个撒谎成性的骗子吗?”

“这样你至少可以出去走一走,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真诚,“我是为了让你在这里能‘自由’一点,不感激我吗?”

郁琰没回应,朝弋于是低头去吻他的唇,舌尖交错着来回,是一个慵懒而缠绵的吻。

这样的吻郁琰再熟悉不过了,毕竟这人一切和“性”有关的经验和技巧都是从他身上习得的,他是他的启蒙者,以至于他在性|交过程中,每一个不经意展露出的温柔部分,都无可避免地带着他的烙印。

郁琰停顿了一下,随即和从前一样伸手勾住了朝弋的后颈,指尖习惯性地轻揉着这人颈上的发,然后亲密无间地配合着他的吻。

就像两年多以前朝弋刚来朝家时问出的那一句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