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丢人现眼。”
他说的是郁琰。
“爸,”朝文斌皱了皱眉,“您别总说这些。在跟前养了这么多年,小郁也算是我和兰淳的半个孩子了,他又没做错什么事,这么大的日子,故意不叫他,让人孩子心里怎么想?”
朝宪没说话。
朝文斌紧接着又道:“再说要让阿冶知道了,也会怪我的。”
他叹了口气:“阿冶一辈子稳重懂事,小的时候我和他妈妈不许他玩的,他说不要就不要了,就唯独喜欢这么一个人,改也改不掉……”
“也不知道到了底下,还能不能再见着他。”
朝宪闻言,有些无可奈何地往朝弋那边看了眼,话锋一转:“你真要这么快放权给他?”
朝文斌说:“我现在已经没什么精力再坐在这个位置上了,人老了,总有放手那天,早点交到他手里,多少还能看着他再走一段。”
朝宪却不以为然:“他年纪也不小了,既然都已经订婚了,也是时候和杨家这个女儿要个小孩了,有了孩子人才能定下来,不然我怕迟早会有变数。”
“小弋才23,”朝文斌说,“纾雯也还小,这事我感觉还是不要操之过急了。”
朝宪:“你难道忘了周家那个笑话了吗?”
周禹溪那事都在京圈里传开了,也不知道他究竟惹了谁,那天从朝弋生日宴上回去途中,被人弄晕割断了生殖器,据说作案手法跟骟猪似的。
都知道他私生活不检点,和他有感情纠纷的男男女女查都查不完,光是挨个排查就要好一阵。
后来听说他自己也不想追究,家里人怎么问也都不肯说,于是也就草草结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