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开始只以为是自己酒量不好,前些天气温骤降,今日与宴的贵眷大多又穿着轻薄,因此会场上空调开得很足。再加上宴会厅里来往的客人又多,所以呼吸有些憋闷,也并不奇怪。
就在此时,拿在手中的手机忽然震响了一下。
郁琰低头打开手机,刚看见是朝弋发过来的房号,脚下却忽然发软,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步。
有个离得近的侍应生连忙走过来扶住他,担忧地问询:“先生您没事吧?”
“需要我带您到楼上的休息室里休息一会儿吗?”
郁琰摇了摇头。
喉咙有些发干,手心也越来越烫,郁琰敏锐地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。
他极少喝醉酒,特别是在外应酬时,方才遇见好几个生意场上的熟人,也都只是浅尝辄止地喝一两口做做样子。
喝的并不是烈酒,也没有过量,郁琰不觉得这点酒就能醉人。
可他现在脑子混沌,今晚又是朝文斌主办的宴会,来的都是些名流显贵,这样正经的场合,郁琰一时间并没有往那方面上去想。
眼看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洗手间,郁琰偏头叮嘱那个侍应生:“麻烦去帮我倒一杯温水过来,谢谢。”
侍应生闻言离开。
然后郁琰就径直走进了一楼的长廊,打算去洗把脸清醒一下,可还没等他靠近厕所门,便忽然被一个陌生人从身后驾轻就熟地捂住了嘴,旋即迅速拉进了楼梯拐角处。
那人死死箍住了他的脸,然后他听见身后另一个人开口骂道:“妈的怎么没晕?老王不是说这药一滴就倒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