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岚不敢乱开口。
就听他又说:“没人会这样对自己的爱人。”
“你会吗?”
小岚乖顺地跪倒在床边,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,可那人的目光却慢慢垂落,这是非要听他回答的意思了。
于是他硬着头皮开口道:“我不会。”
然后他听见那人讪笑一声,手探进他那松垮垮的领口,就这么残忍地将那只没烧完的烟在他锁骨上挤灭了。
小岚痛叫了一声,哀哀地求饶:“别、别这样老公,好疼……”
他顿在这里,因为看见包厢里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“客人”终于皱了皱眉,有了些细微的表情变化。
郁琰从没见过那样的朝冶,小岚口中的“那位先生”于他而言,简直就像是另外一个人。
在郁琰面前,朝冶从来情绪稳定,是位秉节持重的好兄长,更是一位无可挑剔的成熟伴侣。他对家里的家政阿姨、餐馆里的服务生都能做到礼让三分,怎么会这样对一个陌生人?
最令郁琰无法想象的,是朝冶面上一副温柔端方、波澜不惊的模样,可心里却那样扭曲地……
该说是恨吗?
小岚觑着对方冷艳的眉眼、纠结的神色,忽然恂恂地问:“我还要继续说吗?”
只是一瞬间的失神,小岚就发现这人又恢复了原本的漠然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