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琰闻言将那不断弹出新消息的手机熄屏,他一贯自律,有自己习惯的生活节奏,这种被人拿捏着把控,一次又一次打乱节奏和步调的感觉令他非常不爽。

但他暂时还找不到解决的办法,对面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,想要把他从身上硬撕下来,只怕自己要先溅上一身的血。

“暂时……”郁琰缓慢地回答,“先不调整。”

“前面路口的药店停一下,我去买盒药。”

小刘连忙道:“还是我去吧郁总,是感冒药吗?您大概都有什么症状?”

郁琰的语气平淡,但态度却不容置疑:“我自己下去一趟,你留在车上就好。”

“好的郁总。”亲自去和药店里的药师描述一下症状,对方推荐的药应该也会更精确,想到这一点,小刘也就没再坚持。

说完他很快就在前一个路口处把车停下了,后座上的人则解开安全带下了车,随即走进了那家药店。

而小刘只往里边看了一眼,就收回了目光,倘若此时他也跟进药店的话,就会发现……他们老板去买的其实是避孕药,而不是感冒药。

朝弋到家的时候才听说郁琰病了,客厅里孟兰淳一直在不停地念叨:“钰薇,之前乐彤生病的时候你是不是给她签过一个家庭医生,那个医生的联系方式还在不在?”

“妈,”朝钰薇说,“人是正儿八经的儿科医生,不看大人。再说郁琰刚才自己不是说躺一躺就好了吗?杨姨刚也上去给他送过药了,都是成年人了,你老管七管八的,一会儿该把人唠叨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