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弋,”郁琰抿了抿唇,再次重复,“放我下来。”

“都弄成这样了,郁总难道还想着要去上班么?”他仰头盯着他眼,痴迷地,“要是被他们看见了该怎么办?”

郁琰那张嘴被他吮|咬得一塌糊涂,连下颌上都印着排牙印。一个才刚刚失去丈夫不久的男人,却以这样一副姿态出现在员工面前,恐怕不出一日,关于郁琰的“桃色新闻”就已经在那个小圈子里传得满天飞了。

“你管得着吗……”

还不等他说完,朝弋就一口咬在他颈侧,他讨厌这人总是用那种厌烦的目光看自己,像是在盯着什么脏东西。

“被看见了,要是他们都想来操|你怎么办?”朝弋真想咬死他,咬到他只能哭,也只会哭,“陈颐鸣、虞兴凡、刘霁……反正嫂子只要挥一挥手,他们就都爬过来了,不是吗?”

郁琰被他咬疼了,人也倦,只觉得这疯子不可理喻:“你有完没完?”

“没完。”说完他倒是终于把人放到了地上,但手上却依然环着他的腰不肯放。

甫一落地,郁琰还有些腿软,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下坠,他忍不了这样的脏,于是拧起了眉:“松手。”

朝弋的手却慢慢贴上他小腹:“刚忘了问,嫂子这里也会怀孕吗?”

他明知故问,明知前世这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小生命,虽然只是短暂地存在了六周。

但那是他的孩子,他和郁琰的。

“不会,”他听见那人冷硬地回答,“而且我会吃药,你别妄想。”

“为什么不会?”朝弋把他逼到床边,又掐着他那只腕子,“你和我大哥也试过?他也弄进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