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朝文斌高低得把这小子吊起来狠抽一顿。
朝老爷子却没理他,兀自拨通电话喊了好几个人过来,没一会儿功夫,那几个虎背熊腰、手拿警棍的保镖就赶了进来。
“把门锁好了,”朝老爷子冷声吩咐道,“什么时候认错,就什么时候放他出来。”
朝弋脸上挂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,整个人很放松地站着那儿,任由他们把自己架走。
他嘴角那抹笑,总让朝老爷子感觉到莫名的不舒服,那大概是一种自己的权威被冒犯的不适感。
等人走了,他才转头对朝文斌说:“你管不服他,是因为在他眼里,你使不出让他害怕的手段。”
“可天底下哪有儿子踩在老子头上的?”朝老爷子将手杖柄扣在矮桌上,“要想捏住他,你得摸着他的软肋。”
朝文斌有心无力地苦笑了一下:“怎么管?连他妈都捏不住他,也就他舅能说他两句,兔崽子发起疯来颠狗似的,谁都咬。”
“要不是……”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了,右肋骨那块又有些隐隐作痛,“至少也让他在底层磨个三五年,再断了他的零花钱,叫他吃一吃苦,以后才知道学乖。”
朝老爷子看了他一眼:“你也多注意保养身体,烟酒都戒了,要是实在忙不过来,就再把钰薇那批人往上提一提,正好也压一压那小子。”
朝文斌点了点头,然后又道:“昨晚我让兰淳去找过郁琰一趟……”
“听见了,”朝老爷子面露不虞,“从前又是费心思培养帮衬着,又是给送股份,怎么就养出这么个小白眼狼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