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琰从没有在光下主动吻过他,也没有在情|欲中失控地叫过他的名字。

“好看吗?”郁琰看着他,眼里十成十的懒倦。

才刚要开口说话的朝弋差点咬了舌尖,喉结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,可他却还是觉得渴。

“快点,”朝弋忍住了内心急躁的欲|望,“把衣服换上。”

“我好累,”他听见那个人说,“你来帮我吧。”

朝弋怔了怔,然后再次坠进了那个堆满玫瑰和骗局的陷阱里,像只饿疯了的脏犬,闻见零星的一点肉味,就失控地扑了上去。

那套单薄的“衣物”被朝弋撕成了烂布条,又湿又脏地丢了一地。

朝弋低头端详着郁琰透红的鼻尖,这人闭着眼,长睫还是湿的,他太心急也太焦渴了,把他腿根处的皮肤弄破了,藕白的肌体上一片斑驳颜色。

那里的皮肤那么敏|感,他一定很疼。

朝弋只觉得心里疼痒着,可他不肯道歉,只紧紧地把人抱在了怀里。

抱着人在床上躺了会儿,朝弋就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起了药箱,然后在郁琰的腿上擦了点软膏,又乱七八糟地贴上了几个创可贴。

这人好像睡着了,任着他摆弄,乖得不像话。

按理说他这样乖顺,朝弋该觉得愉快才是,可就算眼下情|欲半消,他却依然感觉焦躁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