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琰突然笑了,可嘴角提起的弧度里没有丁点的温度:“很多次。”
他故意把声音放得很慢:“不止这一件,他给我买过很多,我都穿给他看了,只剩这一件,是因为其他的,都被我们弄、脏、了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朝弋就忽然掐住了他脖颈,将郁琰整个人推倒在了大床|上,眼中的妒火已然压抑不住,现在他不仅想将那件“衣服”撕碎,甚至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也咬碎生吞了。
他拿着那只挂着蕾丝衣物的实木衣架压抵在郁琰下巴上,目光烫得吓人:“穿给我看。”
“做梦。”
卧室床头上挂着一张60寸大小的“结婚照”,白西装、手捧花,交握的两只手,以及无名指上那两枚熠熠发光的对戒。
很相配的两张脸,一个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,一个是他最恨也最爱的人。
“孟兰淳刚才来找你,”朝弋忽然话锋一转,“她和你说什么了?”
郁琰没说话,看向他的目光里只有讥诮。
“我猜,她要你给朝冶生个孩子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