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此时,朝弋忽然打断了他:“你和朝冶呢,住这间?”

说着他干脆抬起下巴指了指左前方的那扇门。

“是。”

朝弋故意上前两步,眼疾手快地按下了门把手,往里边看了眼,然后很自然地评价道:“还挺大的,你一个人不觉得空吗?”

郁琰冷眼看向他,随即上前将那扇房门重重拉上了。

门把手就这么局促的一只,动作时郁琰不可避免地要和他的手背短暂相贴,就在这片刻的肢体接触里,朝弋仿佛嗅到了他发间熟悉的洗发水味。

“不觉得,”郁琰显然对他的举动感到了不适,“你能有点礼貌吗?”

朝弋却像是没听见他后半段话,反倒牛头不对马嘴地问:“你喷香水了吗?”

郁琰有点莫名其妙,他在家里没事用什么香水?

“没有。”他答。

“差不多了,”郁琰现在只想快点摆脱他,“有什么缺的你和杨姨说。”

他转身就要回屋,然而朝弋却猝不及防地从后头拉住了他手腕:“所以我房间在哪?”

扣住他手腕的那只手掌炽烫灼人,五指收得很紧,郁琰不喜欢这样的肢体接触,回头时面上不觉多了几分隐忍与诧异。

“松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