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真够open的。”郑菱拿到水,她觉得自己手里的矿泉水瓶都有被侵犯过的样子。
“没办法,现在专心搞事业,不搞那些情情爱爱咯。”阿廖一边说着:“反正我是不结婚,不谈恋爱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郑菱问到。
阿廖毫不在意地说到:“反正谈恋爱到最后,也就是那样儿,浪费时间浪费精力。”
“你想好做什么了吗?”舒炫看到阿廖的侧面,看不出她什么情绪。
“就是你们刚刚拿出来的那东西,我打算把这些用品开到大商场里去,未来肯定会有很多人不结婚、不谈恋爱,但生理性|方面还是有需要的。”阿廖拐了个弯把车停稳,她对郑菱家已经轻车熟路。
“未来要做的,就是性|教育的传播,告别这样的羞耻,我在监狱的时候,碰到过很多被侵犯而反杀施暴者的女人,经过我了解,很多女生小时候都被骚扰过。”阿廖解开安全带。
她一边下车,一边说:“如果能够让大众消除对正确的‘性’的偏见的话,也能够让‘性|教育’更早的普及到位。”
郑菱相信阿廖能够做到,阿廖可是在那高台之上剪掉“它”的人。
“哎哟,让我看看谁回来了。”郑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。
舒炫和郑菱拿着行李过去。
“妈、爸。”舒炫轻声叫到。
“快快快,进屋,我们准备了很多好吃的。”郑母的假肢已经开始落地行走,不过每天穿戴的时间不能太久。
阿廖从后备箱拿出一袋子私房用品:“伯父伯母!我今天又来给你们送东西啦!”
“我嘞个廖啊,你拿这些来我们吃不消喂,家里有很多了。”郑母摆摆手。
“您那么有经验,帮我测评测评!”阿廖笑着跟在郑母身后。
郑母瘪瘪嘴:“小丫头片子,你怎么不给这小炫和她用。”
郑菱假装没听到,舒炫扶着郑母快速进了屋。
郑父在餐桌旁准备吃食,他从蒸锅里端出一只帝王蟹,那帝王蟹都有舒炫半个身子那么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