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老板!”舒炫提高了一点音量,言归正传到:“目前他们没有什么动作,但我怕……”
她没说完的话,两人都清楚,她们这样的人与之抗衡不过是鸡蛋碰石头。
“别怕,有我。”郑菱把手机从肩上取下来,她继续说:“大不了咱们私奔,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,你就做点自己喜欢的事,我去工地搬砖。”
舒炫刚才还很担忧,听到郑菱这开玩笑的话心情都好了很多。
“那不行,搬砖多累,你还是当你的包工头吧,但是不要开水泥车来接我。”舒炫调侃到。
“得嘞,到时候我开皮卡车来接你,还必须要说‘公主请上车’。”郑菱按下扩音,从花坛里走进屋子。
舒炫在保姆车上笑得卷成一团,像个煮熟的虾仁。
小莹听着这两口子奇奇怪怪的话,这难道是新型的调|情方式?不过她跟着舒炫这些年,不得不说郑菱确实有两把刷子,把一向正正经经的舒炫都能逗成这样。
她总觉得舒炫多了点味道,嗯,是多了点人味儿。
……
十二月初的时候,郑菱如约参加阿嬢干儿子的婚礼,天气很冷,她穿了一件毛呢大衣,从舒炫的衣帽间里掏了一条淡蓝色羊绒围巾,那围巾戴上后衬得人温温柔柔,和郑菱平时飒爽利落的风格大不相同。
舒炫正窝在沙发里看剧本,她打算等来年的时候再进组,这一两个月就拍拍杂志跑跑代言休息一下,留了一部分时间给生活,她很享受现在不那么急功近利的状态。
“舒老师,你快看看我这身怎么样?”郑菱从衣帽间走出来,转了一个圈。
舒炫上下瞄了她一眼,评价到:“像去毛没去干净的烤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