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着郑菱的腰,整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, 路边划过的风景让人应接不暇, 此刻舒炫却没心思欣赏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舒炫在身后问到。

郑菱瞄了一眼后视镜,看不见舒炫的脸, 只能看到没有被头盔包裹进去的发丝。

“我老婆回来,当然得来接。”郑菱拧了拧油门, 机车的飞快跑过长江大桥。

舒炫没有说话,每次路过这桥都会给她留下不一样的感觉, 直到回家, 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。

“怎么了?晕车了吗?”郑菱取下头盔, 舒炫的头发有些许凌乱,她下意识地伸手过去帮她捋了捋,指尖触碰到被风吹凉的脸庞, 郑菱又问:“是冷到了?”

舒炫摇了摇头。

她俩站在门口, 头顶的灯把人照得暖暖的, 郑菱的视线一直在舒炫身上。

“你还记得当时我睡衣上的灰吗?”舒炫忽然那么问。

郑菱自然是记得,当时“废除强制结婚”的制度那事件的记忆忽然涌上来,不过舒炫那时候没有解释, 她也大概猜到了是为什么。

“是有人找你谈话了吧?”郑菱把头盔扣在后视镜上。

舒炫微微愣住, 她没想到郑菱竟然猜到了, 便轻声说:“我觉得,有必要跟你沟通一下。”

“先进屋再说?”郑菱见舒炫穿得单薄, 担心她冷。

“好。”

屋内开了盏落地台灯, 舒炫坐在沙发上,她的发丝被暖光侵染, 照得整个人软乎乎的。

郑菱坐在她对面,不知道怎么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