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身旁的女招待弯着腰赔笑:“那好,我们去小房间里看监控好不好。您不要着急,我们的荷官肯定不会作弊的。”
周围人在短暂地瞩目后,无所谓地收回了视线。
这样的事件哪怕不是每天都在发生,一周也有个四五回。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蓝胡子被拖行了七八米,突然回过神,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和算计,它激烈地挣扎起来,头剧烈摇摆着:“我不去小房间!我不赌了!放我走,我不去小房间!让我出去筹钱!”
招待的声音渐行渐远:“可是客人,您还欠我们赌场10万筹码呢,欠钱的人可不能离开赌场,除非叫人来替你赎身。您不想试试逆风翻盘吗?”
咔哒。
门关上了。
赢舟还保持着手摊开的姿势。然而槐江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。
赢舟收回手,微微侧过头:“你是想赖账吗?觉得我拿你没什么办法?”
黑色的阴影在地面上扩散,刚好完全笼罩住槐江在地上的影子。
赢舟没办法单挑一整个赌场。
但他觉得,他知道怎么对付槐江。
上次,槐江开车送他回去,在赢舟的诡域前停下了,给出的理由是“不想死”。
或许是客气,或许是大意中提起。总之,他的诡域的确能给槐江造成伤害。
他的态度激进又傲慢,很容易让人产生反感,尤其是那个被威胁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