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舟烧毁了那些极有可能影响到自己行动的切割线,但放任了一些边角料,用伤害换来了效率。
他的肌肤上出现了细细的红痕。血珠子从伤痕里渗出,连成一条线。
花香味弥漫了出来。
太岁的香气不再浓郁到令人难以忽视,却更加有效。
医生由衷道:“幸好我戴了防毒面具。”
这个金属面具密不透风,是一张完全光滑的椭圆薄片,面具上也没有雕刻出五官。
这让白面的头看起来像是一个长了头发的金属橄榄球。
它只愿意接触处理过的太岁花。
无论是前世今生,医生见过太多成瘾的例子,它不希望自己成为其中的一员。
赢舟正在朝他逼近,白面挥刀的速度也跟着加快,他藏在面具下的脸甚至微微地有了一些笑容。
距离从一百米缩小到了十米。
白面已经能看清赢舟那张漂亮的脸。
在通讯几乎瘫痪的末日,不管是人类阵营还是祸害阵营,都知道这个美丽的传说。
白面朝着赢舟的脸上划出一刀。
力道不至于切开脑袋,这里不算什么要害位置,只是对大多数人来说,脸很重要。
如果赢舟要挡,那么就会延缓他的速度,为医生争取一点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