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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长!!!”

秦酒连滚带爬地过去抱住了楚萧棠:“哥!!不要!不要啊!!”

穆爻赶到时正是这样的情形,他站到秦酒身后慢慢蹲下,覆上了秦酒的背,手掌又下移找到了心脏所在的位置,狐妖的妖术,以妖力探人心,承人之喜乐悲欢。

看着秦酒悲伤,他亦悲伤至极,可没有亲人的他总没办法共情秦酒的痛,所以这次他想与阿酒感同身受。

心,好像被撕扯成了成千上万块个碎片,散落在白茫茫的大地上,本已荒凉至极,又遇烈火燃烧,烧得碎片成了灰烬,烧得大地变成了黑色。

原来这么痛,原来阿酒这么痛。

“为什么!为什么!”秦酒放声哭喊着,“为什么楚翊的错要你来背!为什么!!”

“安儿没有为什么,这就是我该背的果。”

楚萧棠用尽浑身解数封住周身大穴,控制住了伤口的出血量,勉强支撑起身体从储物囊取出了一艘精致的木船和木笛,交到了秦酒手中。

他摸了摸秦酒的脸笑道:“安儿长大了,不用哥哥再吹曲子哄你睡觉了。”

说着他控制不住眼泪外流:“可是哥哥真希望你还是那个跟在我身后,每日招我烦的小孩子,永远不要长大,永远不要面对这些。”

楚萧棠用干净的袖子,擦掉了沾在木船船身上的血迹:“你生辰时不是想要艘船,我早就做好了,只可惜本来只做得能容下你一个人的,但我看到穆爻后,又改了改,现在能坐下你们两个人了。”

秦酒握紧手中的木船说不出话,眼泪决堤难复,楚萧棠帮他擦了擦眼泪道:“我不是一个好儿子,不是一个好丈夫,不是一个好父亲,也不是一个好哥哥,我死有余辜,不要因为我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