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娘啊”
秦酒站在那,耳边只余飓风呼啸,清醒一阵恍惚一阵,再听不到其他声音。
“阿酒?”穆爻心疼又担忧,这几日阿酒受到的打击太多了。
容蓁走到秦酒身边,摘下他身上的‘酒’字铭牌举到了他眼前:“安儿,这是你娘的铭牌,你真的不记得了吗?”
“酒玥,酒玥,唯愿当歌对酒时,月光长照金樽里,你娘一生都想活得潇洒恣意,却终难如人愿,高阁拘束,人心难明,这世间之事错得多对得少,这世间之人该死的多,该活的少。”
容蓁握紧拳头,愈发愤恨:“楚翊,总有一天,我要你身败名裂,血债血偿。”
秦酒一步一顿地走到画像前,画中的人笑容灿烂,恍然间,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人又回到了他身边。
遥安,遥安,愿我安儿一生逍遥,喜乐长安。
安儿,娘累了,去找哥哥玩吧。
安儿,娘对不起你。
安儿,哥哥没办法了,你走吧,此后山辽海阔,莫要再回来了。
楚遥安!我既生了你,你的命就是我的!
安儿!快跑!快跑啊!
“啊啊!!!!”秦酒捂着头跪到了地上,满脸痛苦,冷汗直流。
“阿酒,阿酒?”穆爻抱住秦酒,吓得不行,“阿酒,你怎么样?没事的,没事了,阿酒,别怕别怕,都过去了,我会陪着你,一直陪着你,别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