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拿着解下来的狐尾坠子,不禁失笑:“我什么我,哪有收了人东西还要还回去的。”他把绳子挂到脖子上道:“绳子太长了,还是作为项链合适。”
穆爻愣愣地说不出话。
“愣着干嘛,快帮我系一下啊。”
“哦哦,好。”秦酒转过身去,穆爻捏着绳子的两端系了一个死得不能再死的死扣,“系好了。”
秦酒扯了扯,系得挺结实,他把狐尾掖到内衬里,毛绒绒的一团,胸口一会就被捂得滚热。
穆爻又傻兮兮地笑了起来,秦酒看着他噗嗤笑出声来:“你笑得也太傻了,哈哈哈哈!”
“啊那”穆爻听了有些窘迫。
“不过”秦酒笑着补道,“不过你长得好看,怎么笑都好看。”
穆爻的脸、耳朵、脖子肉眼可见地极速涨红起来,耳垂好像被什么东西夹过似的,红欲滴血。
秦酒的嘴角上扬着落不下来,胸口被狐尾捂得滚烫,心也因面前的人沸腾不止。
他捂住胸口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穆爻:“现今我才知道师兄原先说的都是歪理,能得一心人可比环抱花丛好千百倍。”他用力拥住穆爻道:“有狐狸真好。”
穆爻没听到好不好,脑袋里翻来覆去只有师兄两个字,他犹豫来犹豫去,怯怯开口:“阿酒,你”
秦酒退开满脸笑意地看着他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,我想,我想问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