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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了二人的话,楚萧棠笑着解释:“是没熟,这种叫溏心蛋,有人”有人从前很爱吃的,每年过生辰都吵着要吃。

只是

楚萧棠看到秦酒吃了一口面,咬了两口鸡蛋便放下了碗,心中苦涩不断攀升,只是现在那个人好像真的忘了溏心蛋、忘了长寿面,也忘了自己的生辰。

廊外飞雪不知何时停了,大雪下了一个多时辰,积了满院的白,连初放在那的红梅都被盖了个彻底。

秦酒望着反着月光的一片洁白,又满了杯酒,楚家的酒确实与别个不同,醇香浓厚、回味悠长,一杯殆尽,心情都好了不少。

“阿酒,你今日是否饮得太多了?”穆爻看着地上零零散散的空酒壶,心里不免担忧。

秦酒撑着脑袋,手肘靠在桌案上,脸颊泛起微红,像是院中积雪消融,红梅显露。

他看着穆爻笑了笑问道:“穆爻你的生辰是何时?”

穆爻神色暗了一瞬,生辰,爹娘在时从未给他庆贺过生辰,如今时隔太久他实在记不得了。

“嗯?想什么呢?是何时啊?”

他闻言抬眸看向秦酒,忽地又释然了,眼中是无限温柔。

“二月初二。”

秦酒思索了一下:“二月初二?是人间的花朝节,倒是个好日子。”

“嗯,是个好日子。”穆爻的唇角慢慢扬起,蓝色的眸子中也倒映着秦酒笑容。

二月初二花朝节,遇到你的那天才是我人生的开始。

我于百花盛放之日遇见的那人,远比百花绝艳。

嘣!

漫天烟火绚烂。

一簇簇斑斓之光飞入天际,如花绽放,又如星雨散落。

星桥夜度,火树宵开,银花白月相辉映,亮如白昼。

秦酒举着酒杯行至院中,脚下积雪吱呀作响,前是耀眼之花,后是昏暗廊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