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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,出了容玥阁,不见福禄,秦酒催动通讯玉牌,结果人老人家先出城了。

几人皆是无奈,也只好赶往城外。

刚出城门不远,秦酒便觉发丝微动,他取下头上刚被插回的梅花步摇,甚至都没回头。

“不用看,都知道戴歪了。”

说着他解下帕子,用步摇利落地绾起一个松垮的发髻,又将帕子叠好还给了穆爻。

穆爻拿着手帕心中暗喜,做狐狸就这点好,不用凑近便能闻到帕子上的发香,隐秘幽淡,好似帕子上的海棠花在朵朵绽放。

他将沾了秦酒味道的帕子又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处,心情大好,但因为某人,他的心情也就好了这么一瞬。

福禄手肘搭在秦酒肩上,没正形地靠了过来:“你自己算算,我都已经是第几次为你不做人了。”

要不你也不常做人吧,这话秦酒当然没真说出口,他侧了下身子,福禄没了支撑踉跄一下才站定。

“哎我说你真是卸磨杀驴啊!”

“包驴一个月酒钱,行了吧。”

“两个月。”

“成交。”

成交后福禄又有些懊恼:“早知道说三个月了,亏了亏了。”

“别得寸进尺,两个月都要我不少灵石了。”

福禄笑嘻嘻地眨了眨眼:“这两个月我得喝够两年的,好容易逮到一个让你出血的机会,必须喝得你倾家荡产才行。”

“没皮没脸。”

“没大没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