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笑了声,带着穆爻走了过去,见林笙手中拿着一盏精致的蟠螭灯。
灯罩外四面画得是山石草木,轮轴上的剪纸有一个女子和几只蝴蝶和几只鸟雀,那女子像是林笙本人。
福禄不忿地拨动了下灯罩,内里的剪纸就像活了一般,俨然是林笙在捕蝶,而鸟雀在追逐着林笙,栩栩如生。
若是等到夜里,点燃灯内的烛火,应该会更加令人震撼。
“小福师兄,这灯你能做得出来?”
秦酒走近故意道:“不如师兄做一个我看看?”
福禄差点骂出声来,他扭过头:“切,我是不屑做。”
秦酒也不戳穿他,只笑了笑。
不远处的房门打开,楚萧棠走了出来,手中另提着一盏灯。
他跟福禄、穆爻问了好,将灯递到了秦酒面前。
秦酒糊涂了:“楚兄,这是?”
“给你做的。”楚萧棠嘴角挂着一抹淡,说得平常。
秦酒更糊涂了:“给我做的?我也有?”
他的视线落到那盏灯上,那是一只普通的乌篷船,船桅上挂着灯,是这盏船形花灯上唯一放烛火的地方。
说普通,其实也不算普通,因为制作这盏灯的人,连船下的水纹都做了出来。
船头站着一个人,而那个人的手中也捧着一只小船。
秦酒接过灯,他看着船上的那个人,眼角眉梢不自觉地镀上了笑意。
他指了指那个小人:“这是我吗?”
楚萧棠笑着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“这灯做得真好,你怎么知道我”
秦酒话未说完就定在了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