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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,头疼。”秦酒捂住脑袋,疼痛难忍。

穆爻抱紧秦酒,淡蓝色的光芒渐渐注入秦酒体内,渡了一会灵力,怀中的人才慢慢平静。

“阿酒,想不起来就先不要想了。”

穆爻表面还维持着平静,可内里早已心疼得难以呼吸。

他吻上秦酒的发丝,温柔又小心。

“阿酒,无论是什么时候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,我会永远守着你、保护你,所以你无需害怕。”

他低头吻了吻秦酒的额头,又将下巴抵在秦酒的头顶。

“若是实在害怕,那就不要去想,这世上的许多事未必都一定要去面对,有时候也可以选择逃避。”

秦酒有些默然,他已经逃避的太久了。

“师尊说,修道之人应该有直面恐惧的勇气。”

可是他好像一直都没有,从吃下曼陀罗花的那一刻起,他就已经辜负了师尊的期望。

穆爻不这么认为:“谁说逃避就是没有勇气?你能放下当下的恐惧,重新回归正轨,这也需要十足的勇气啊。”

他想了想兀地有些愤懑:“何况你师尊的话又不一定全对。”

“就像那日,你师尊说你我是殊途之人,这话就不对。”

穆爻忽然低下头注视着秦酒,眼神专注而深情:“阿酒,你要走的路便是我的路,你之所愿便是我心之所向,殊途之人亦可同归。”

秦酒愣了一会,回道:“你那天偷听了我师尊和我说话?”

“我错了。”

秦酒背靠在穆爻身上,偷偷笑了起来。

他又道:“虽然全是歪理,但有一句话你说得很对。”

“嗯?”

“想不起来,就先不想了。”他闭上眼睛伸了个懒腰,“不该忘的,总会记起来,顺其自然吧,我不是喜欢给自己找烦恼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