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笛子还给楚萧棠,心里反而更疑惑了。
普通的曲子,普通的笛子,怎么秦酒听了就安静了?
明明之前他们都束手无策,楚萧棠却只凭一首曲子就安抚下了秦酒。
楚萧棠好像感知到了他的想法,淡淡笑道:“我会的这首曲子刚好有安神之效,见小酒这般模样,便想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,没想到歪打正着,还真的有用。”
穆爻解下外裳盖在秦酒身上,又把秦酒稳稳抱在怀里。
他走到流钰面前语气淡然:“对不起,我刚刚太着急了,如果你需要的话,我可以帮你疗伤。”
流钰笑着后退了一步,这人的表情可不像是想帮她疗伤。
“公子言重了,一点小伤怎敢劳烦公子。”
她看了看穆爻怀中的人识趣道:“这屋子住不了人了,我再帮公子安排一间安静的屋子吧,好叫秦公子好好休息。”
穆爻微微一笑:“如此甚好。”
见识到皮笑肉不笑的流钰,现在是一点都笑不出来。
她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:“公子,这边请。”
福禄攥了攥手掌又松开,他能感觉到穆爻对秦酒的心意,所以穆爻照顾秦酒,他是放心的,可是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就是会难受呢
“你想做什么?”
福禄闻声回头,见楚萧棠用力抓住了秦酒的手腕,而穆爻看着对方,满是杀气。
“萧棠哥哥?”林笙疑惑地看着楚萧棠,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。
强大的威压笼盖整间屋子,险些要将结界冲破,而穆爻的怒火已经压抑到了极点。
“放手,我不想说第二遍。”
楚萧棠慢慢松开手,背到了身后,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,那双手渐渐握掌成拳。
他颔首浅笑:“我略通医术,只是想看看他有无大碍,抱歉。”
穆爻没理他,转身就出去了,秦酒手腕上红痕未消,可见对方下足了力气,若不是那人刚刚救了阿酒,那他现在就该是具尸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