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走近了才注意到墙角蜷缩着身体的秦酒。
楚萧棠差点失控地冲过去,反应过来又立即停下了脚步:“小酒,小酒他这是怎么了?”
“秦公子!”林笙大呼一声赶紧跑过去,却被福禄拦住。
“别过去,师弟他受了刺激,神智不清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啊?兄长,你快想想办法啊。”林笙看着秦酒的模样,急的眼泪都下来了。
“笙儿,你先别哭,容我想想,容我想想。”
林笙哪控制得住,听了这话愈发想哭。
“笙儿,乖,听话,别哭了。”
林笙看秦酒的手掌都被攥出了血,嘴唇上也有牙印血迹,额头还有乌青,手腕上系得染血的白布湿漉漉地在往地上滴血。
一时间眼泪不要钱似的掉,止不住地抽泣起来。
“别哭了!!”
福禄一声怒斥,吓得林笙噤了声。
“我担心得想死!你就算做不了什么,至少别在这哭哭啼啼惹得人心烦!”
林笙闻言虽然委屈,却也止住了眼泪。
“阿酒”别说林笙了,穆爻也快哭出来了,这种无力感让他比死了还难受。
穆爻握了握手中的扇子,连提起乐秋,阿酒都醒不过来,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。
或许元丹?
如果用元丹渡灵气给阿酒,也许阿酒就会好的。
他看着秦酒,坚定地运行灵力,淡蓝色的元丹慢慢从体内渡出。
身后突然响起悠扬的笛声,他收回元丹疑惑地回头,见楚萧棠正手握短笛认真吹奏。
“你干什么呢?”福禄气愤不已,“我师弟都这样了,你还有闲心吹笛子?”
流钰惊异地看着秦酒:“林公子,秦公子好像好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