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到发暗的红,将雪白的手腕衬得妖异起来。
过了一会,穆爻蹙眉道:“还不够吗?”
流钰把针放在杯子旁边比了一下:“起码要没过这针的一半。”
秦酒嫌滴得太慢,沿着伤口又加深划了一道。
“阿酒!”
穆爻头一次对秦酒发起了脾气,连语气都加重了起来:“你这是做什么!你想把血放干净疼死吗!”
秦酒懵住了,穆爻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,过了好一会他也没反应过来。
他愣愣答道:“这才多点血?而且我不疼啊。”
他的确不疼,不过是划破手腕放点血,比之平时试炼受的伤根本不算什么,甚至还没有和穆爻疼呢
天呐!秦酒?你在想什么呢!
他咬了咬嘴唇,赶紧撇过头,强行将脑中的不可描述的画面赶了出去。
“秦公子,可以了。”
流钰突然出声,将秦酒思绪拉了回来。
穆爻闻声从内衫撕下一块布条,缠到了秦酒的伤口上先把血止住了。
“秦公子?你还好吗?”
“啊?”秦酒刚刚又走神了。
流钰担心道:“我看公子的脸红了,是不是耗血太多,身体不舒服了?”
秦酒的脸腾地一下子更红了。
“阿酒,你不舒服吗?”穆爻握着他的手,蹲到他面前和他平视着,眼中满是担忧。
这次不仅是脸,他的脖子、耳朵也都红欲滴血,秦酒感觉自己已经要被烧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