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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天之下,只要是秦酒想要的,他都可以让,甚至可以去帮秦酒夺过来,唯独通玉凤髓之体不行。

他不能违背父亲的交代。

林笙,他志在必得,而秦酒必须活着。

容玥阁内。

楚萧棠看着坐在对面的秦酒和穆爻,不着痕迹地浅笑了一下。

还好,还好你喜欢的另有其人。

福禄偷偷给了楚萧棠一个白眼,转向林笙又眉开眼笑起来:“笙儿,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了,有什么想要的,告诉哥哥呀。”

“笙儿?你要过生辰了?”

楚萧棠看着林笙,表情自恼到了极点:“我竟不知你要过生辰了,真是该死。”

福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:“笙儿也是你叫的?!”

几个人都被他的嗓门吓了一跳。

“兄长?”林笙尴尬地扯了扯福禄的袖子。

福禄意识到有些失态,悻悻地坐了回去。

“萧棠哥哥,我兄长他不是那个意思,你别介意。”

“你叫他什么??!!!”

福禄瞪圆眼睛,好像被扎了一下,差点跳到桌子上。

几个人又吓了一跳,尤其是林笙,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
“萧棠哥哥啊。”她小声地回答着福禄的问题。

这几日在林家,楚萧棠不仅教她修行、陪她读书,还教了她许多从前从未见过的好玩的。